爹,娘,叫我何事?”邵含南浅笑倩兮的模样勾住了江嘉容的目光。
邵如松自豪的向知府介绍自己女儿,“囡囡,快给你江伯伯行礼。”一身水青色的长裙摇曳在她的脚下,江嘉容心跳不由得加快。
“怎么样,我见令子颇得我心意,不知江兄对我长女意如何?”
邵含南行了礼,闻之父亲所言,羞涩的不敢抬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父亲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直接将她许了出去,在说,在说,怎么不问问她的意见。
虽然久居闺阁,外男不是没见过,甚至上街事偶尔还会来一场“偶遇娇娘一见钟情”的邀请。
奈何父亲不知道是怎么知道她在街上的偶遇,回来就把拜帖一一拒之。还对她好言相劝说是配不上她的话。
她平时沉迷于字画中,父亲当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没什么怨言或者叛逆的心思,耳濡目染到母亲的相夫教子,她就认了。
现在弄得她臊得很,若不是顾着颜面,她都想转身离开。现在不用摸,脸上烫的温度都传进她的呼吸中。
“好极。”短短二字,蕴含着邵氏夫妇不懂的贪欲,想不到邵家还藏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可比他新娶的正妻温婉多了。
想起家里的那个女人,江嘉容眯了眯眼,反正有人能够治的了她。
“令媛我实在喜欢,不如我们就商议下成亲的日子。”
完全没有给邵含南说话的机会,母亲赖依青叫她站在自己身旁,安抚着轻拍她的手。出嫁的事当着她面说,作为母亲,是能够理解女儿这种羞怯的情绪。
“哈哈哈哈,江兄急什么,两个孩子我们都满意,婚事不急于此。”邵如松说是这么说,心里可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到他们家。要是能攀上江家,那他们家不仅有钱,有了江家这个保护伞,他们家还不是在虞城横着走啊。
“欸,邵兄这话我不认同,万一,有比我们家江睿更优秀的公子上门求亲,恰巧令媛对其心猿意马,那岂不是错过这大好的机会了?”
江嘉容当然知道邵如松这奸商耍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心里又馋这国色天香的美人,故顺着他的戏做了下去。
“娘~”邵含南可是听不下去了,轻轻的摇着母亲的手,赖依青想嗔怪女儿的不懂事,又不好发作,叹气站起身,“老爷,知府大人我先与小女回房了。”
邵如松允许她们离开了,江嘉容的目光牢牢地黏在邵含南柳叶般的身姿,直到离开视线以外。
江嘉容和邵如松定下两人的成亲的日子,江嘉容的下人进来禀报有急事,江嘉容一脸歉意,“那我就先回去了,日后都备好了,我便再来登门拜访。”
邵如松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目送一行人离开。
走远了之后,马车的速度才放慢,江嘉容把头枕在脑后的软枕上,跟着马车的节奏一晃一晃。其实哪来的急事,不过是一个借口,得先给邵如松一个度,像他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又想收银子又想受他罩着,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尽了。所以才给朋义使了小动作。
回到府里,找到自己的儿子江睿。江睿生的仪表堂堂,算不上魁梧也绝对不比壮汉弱多少,且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只是还没殿试,不过这并没什么,他已经能够在同龄人当中算作是天才了。
现在这个俊俏公子正在房里拿着丝绳调教着他应该叫“继母”的女人。
江嘉容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里面痛苦与快感交加的呻吟,毫不在意的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就是熏香中夹杂着情欲的味道。
“夹紧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插烂你的骚穴。”掀开一层层的纱帘,江嘉容嗅到了酒的味道。
江睿衣冠整齐的拿着酒壶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双腿被大大的张开,露出颤抖不已的粉穴,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好像欲求不满的女人,看起来年纪和江睿相仿。
“才灌了多少就灌不进去了。”江睿可惜着摇头,拿起一个玉棒堵在灌不进去了的小穴里。
堂冷曼接受不了酒的刺激,扭动着身躯,张开的双腿努力的想并在一块,双手被丝带紧紧的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动弹不得,“我,我快不行了,太凉了。”
江睿则无辜的说道,“就是因为酒太凉了我才借你的骚穴温一温酒,等下温好了,就给你尝一尝从你的骚穴里流出来的酒有多美味。”
江嘉容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自己儿子和后娶的正妻胡搞,堂冷曼是他爹为了讨好他送给他的,哪里知道堂冷曼是个烈女,新婚当夜就打算自己拿簪子刺向自己的脖子,不过怎么可能得逞,江嘉容直接就叫了几个壮丁伺候了她一夜,女人,他早就不稀奇了。
正巧堂冷曼的性子江睿就很喜欢,反正她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爹,你来有什么事?”一般情况下,他爹是不会来打扰他俩增进感情的。
“上次你见到的邵当家的,他要把女儿要嫁给你。”
“啧,爹你这是?”同时,江睿敏锐的察觉到身后的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