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样的话,同时又安慰自己好在没有点亮烛火,不然自己的脸面就在夫君前丢尽了。
只是几秒的清醒,羞愤的念头很快就被新一波的情潮盖了过去,男人粗喘着将她的腿压在她的雪乳上,奋力撞击着那一块敏感又异常柔软的媚肉,子孙袋啪啪拍打着后庭,这次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淫叫出口。
她只有呜呜的闷哼,江嘉容觉得索然无味,然而又不能出言刺激她,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花瓣的缝隙找到了冒出头的花珠,搓揉捻捏,肉棒瞬间感受到穴肉的绞缩,差点就把他夹射,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额间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忍耐的努力,一滴滴汗水滴到雪乳上,滑入她的颈间。
不断的刺激,接连的研磨,她还是松了牙关,将积攒的悸动长吟出声,花珠的刺激犹如电流般在体内流窜,使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接连着几百回合的捣弄,邵含南又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背下的锦被已经被汗水浸湿,腿心间早已麻木,然而体内的巨物却不打算收手,又换了背跪着的姿势,“不行了求你了要烂掉了夫君放过我啊啊啊烂了烂了”娇娘一阵求饶,只换来了江嘉容的变本加厉,肉刃撤出只剩了龟头留在穴口,又重重的捅进去,根部深深的嵌在花穴上,一出一进皆超出了邵含南的承受能力,到后面她只张着口,双目无神,口涎沿着嘴角滴在了被面上,无力的喘息着。差不多这个时候,江嘉容才抵着花心射出滚烫的浓浊。
恰好到了邵含南的体力极限,腰臀还在江嘉容的手里,上半身软软的瘫在被褥上,江嘉容用背角擦了擦邵含南汗湿滚烫的脸颊,撩去黏在脸蛋上的长发,将就着拥着她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