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好几天,”她把枣核咽了,听阿尔弗雷德帮她推测,“意思是要她从头到尾跟一遍吗?”“只有这个办法了。”两个人还在为她的安全问题进行探讨,“得有人注意到她,保护她也得让其他人发现不了她。”也就是做到保护和隐蔽行踪两头进行,同时也得想好理由和上头的人请假。“法庭那边的调度我说不上话。”“那我来。”“啊,我有个问题,”小姑娘举手发问,“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居酒屋?”“因为在处于不知道第几层的线索人物中,有这么一个人,他很喜欢来这个居酒屋,日本尊王攘夷时期里,许多名人也喜欢在居酒屋里谈事。”“是居酒屋?不是吉原吗?”“……”“是的,是吉原,所以我才不想让你去。”“喔,那个人喜欢去,然后看上了里面的女人?”“是的。”“那么,”阿桃弹弹手指,“那个女人死了吗?”马修和阿尔弗雷德下一秒齐刷刷的转过头看她,目光透露出震惊。“大概你们是上位者,不知道吧,在吉原这种地方,凡是重要人物谈话,都会在事件谈完之后把在那个和室里的人杀掉。”“与其担心消息被泄露,不如把在场无关人全杀了。非常蛮横,非常无理的做法。”“哪怕是刚刚还在言笑晏晏的女人,转头会被杀在血泊里。”“所以呢,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马修面色复杂的开口,“还活着。”“喔,这不就是突破口嘛!”“你要去,伪装成艺/妓吗?”“虽然伪装成日本人让我心里极度不舒适,几乎作呕,但是为了情报,相信吧,我伪装成艺/妓还是,可以的吧。”“那样不是对你来说,”阿尔弗雷德抢着要她收回这话,“你没必要去冒险啊。”“都说要忍辱负重的嘛。”“可是真的没必要,没有很多人保护你,我,”“乖啦乖啦放心。”“呜呜,那我也要跟着你去。”大金毛把尾巴拍的震天响,“艺/妓旁边不都是有个男的要帮她拿东西吗,”“那是花魁才有的待遇……”“而且你是金毛啦?”“我回去染个头发!”“别玩了,你体型就是西方人啊,再怎么变也不会变成东方人,”“不嘛不嘛不嘛不嘛不嘛不嘛不嘛!”“我要跟你走,不然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委屈巴巴的阿尔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好了带上我的,不能一个人丢下我不管,”“马蒂帮我打晕他。”“好。”“啊啊马蒂你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