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过片子吗,我看过那种,真的,两个人把纳豆放在嘴里激吻……呃……好难受。”“要试试呢?哎呦又打我。”“可是纳豆一开始是你家的?”“那也不行,忘掉忘掉!”她跳起来,恶狠狠亲了一口青年的嘴唇。“忘掉忘掉忘掉!”“唔,你放,手。”发情的大金毛把人腰搂住,旁若无人的去啃咬着女人的嘴唇。“有人看呢!“要舌吻是么?”居然伸进来了。还去拿舌头去勾她舌头……小姑娘软绵绵地偎在他怀里,试图蜷起身子,但被吻地头重脚轻,头脑和嘴巴一并发麻,“要开船了……”“哦,开就开。”温热的吐息跟着她一起说话,“其实,”“其实我早就收到消息了。”包括几个女人的交往,和暗地里情报的交换,阿尔弗雷德都做到了心中有数。他提前打好了关系,并且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亲自去见了那个花魁和老板娘。花魁是他的线人,从一开始来到东京,就被他受贿,积极的帮他传消息。不然除非死,花魁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最关键的点还是那个女人身上,所有人都劝说不了她,只能让她出马了。“还得是宝宝,让她交出来情报。”“那你——”她瞪圆了眼睛,又被深吻卡住了质问,“你,过分,我,”“故意,”故意和她玩各种py?“可是宝宝上头了啊,我就陪你玩。”没脸见人了。她的形象啊……可谓是一败涂地。愤怒十足的女人追着他,在码头打了一路男人在前面大呼小叫,女人在后面穷追不舍。“臭小子给我站住!”“我不臭,而且我不是小子——”码头上堆放的绳子器具什么的太多了,一不小心就非常容易绊倒,这家伙跑起来跟个什么一样,她又追不上。阿桃恨的牙痒痒,那个时候在和室里是为了演戏,可是她们都知道是假的,他们身份是假的,这戏只愉悦了阿尔弗雷德。即便是隔着门,看不清楚,但是,她脸皮没有那么厚。“别跑——”追追不上,始作俑者还在朝她拍pi股挑衅,“你来抓我呀。”一个趔趄没站稳,委屈直冲心头,她干脆一pi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我为什么要陪你演戏!”“坏蛋坏蛋王八蛋——”“啊?怎么哭了。”“肯定会被当成猴子看了,我的……”她揉着眼睛,感觉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你拉我!”“没有骗你啊宝宝,”力道很轻,阿尔弗雷德蹲在她跟前,“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变成小花脸。”“我,变成小花脸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变成小花脸了,那我不得陪你一起变成小花脸了?”“……哼!”“亲亲嘛。”“不要亲,你还为难我,我说了不会花道,你就要叫我出丑!”“我端茶给你,茶杯很烫,那个手指很痛,你都不帮我接好。”“我的错我的错。”青年忙不迭道歉。“那你要补偿我,你踩高跷表演杂技给我看。”她要顶着大太阳,陪花魁走路,一走就是三个小时。妆容差不多都化了,汗水也不能擦,额头上的汗差点流到眼睛里,也只能小幅度的甩掉。而比太阳更灼热的,是他的眼神。他一直在人群里,目不转睛的瞧她后背,好似要把后背烧出来一连串的洞。
那股眼神叫她灵魂都为之一振。他在看我。是在保护我。有了阿尔弗雷德,就有了保底的勇气和自信,火苗烧到了脖子,把脖子弄的痒痒的。“好啊。”青年答应她,“喏,手帕,擦擦。算了,我帮你擦。”“嗯。”擦好了脸和手,阿尔问:“接下来要回去吗?”“该准备开庭了。”“好。”“马修很想你,他把你安排给他的任务都做完啦。”“真的?”“对啊,阴阳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教会的……叫什么来着,咒术?咒杀了?”咒杀?“马修不可能随便咒杀人的。”“就是咒咏了。”“至于那些蝙蝠……”阿尔弗雷德带她去了一个公寓。“你提出来去调查蝙蝠的那天,”“有人把,”他闭了闭眼睛,这是阿尔弗雷德要斟酌怎么要和她说的前提,“有人把,人的耳朵,放在匣子里,摆到你和凯琳的房门口。”“……”“是割下来的吗?”阿桃本来要去喝水的手抖了下。“是的,是人还在活着的时候割掉的,你放心,我对人体很熟悉,全部都是左耳。”蓝色眼睛直勾勾的,“是你和谁说了什么吗?”“你要谁,或者谁们的命,这种?”从他的话可以听得出,那匣子里面装着的耳朵的数量绝对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没有。”阿桃摇摇头,“我只想知道是谁给我,呃,等等,因为有人针对我,所以他把那个罪魁祸首们找了出来,而且他知道把所有人的头颅搬到那边是非常不现实的,他选择了每一个人割掉一个耳朵……在古代,割掉敌人耳朵的数量是一个人来检验他上阵表现的,凭借它们……可以获得奖励,或者是积累军功?”馘,军战断耳也。折馘,执俘而还。“那就是了,这个人是为了要和你邀功请赏的。”“可是我没有派出谁要去刺杀谁啊。”“呵。”阿尔弗雷德喉咙里发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嗬。“有人在帮你啊。还是任劳任怨的。”“我和马修很紧张,以为是对你的威胁,因为匣子里除了耳朵什么也没有,”“过几天有人传来了消息,一些,呃,见不得光的人,统统暴毙了,耳朵还失踪了。”“这些人既有士兵也有官员,既有阴阳师,还有神职人员。”“啊?这么严重。”“是的,那些人都在传是美国人干的事……”他在怀疑,是本田菊。这种把人的耳朵活生生的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