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算来了,我都听说了,据说你套情报的还是很可以的?”套了一些情报后,总算摆脱和服,穿上西装的阿桃重新回到了她的办公地点。和之前没什么人搭理她的情形相比,这次她一进来就收到了注目礼,“和我说说,为什么能和美国人关系这么好啊?”一个澳大利亚人要过来和她握手,“我是第一次看见真人哎。”没等小姑娘嫌弃的要去打掉他的手,马修默不作声的站在两个人中间,“因为她很有魅力。”“啊哈哈,”桌子上的物品一尘不染,看起来辛勤劳动的马蒂会每天帮她擦桌子,“那你要加油哦。”“或者你也去套情报吧,你也可以的。”“这,”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我不是像你这么厉害,能好几头通吃的,”那你还想表达啥?“认识一下也不行吗?”挡阳光了。马修微笑着:“不好意思,我还要拉她去培训,你要不也跟着来?”“不必了。”打退一波人的进攻,阿桃跟着马修来到他的办公室,她直接一pi股坐在了人家的椅子上:“什么叫猪怕壮,”“你不是猪,也不属猪。”“唉哟,我还有后半句,人怕出名啦。”“那我不应该打断你的。”小姑娘托着下巴,在椅子上转来转去,“不是说要对我进行特训吗?”马修道,“只是一个借口,而且,我觉得不需要特训,如果没记错,你们那边人的压力本来就挺高的了,”“噢是,一堆麻烦事。”比如按照座次排列,我们的法官应该坐在法庭大法官旁边,而不是法庭大法官旁边是英美代表。据说华夏的法官据理力争,拿出了投降书和有关协议,这才把他安排在法庭大法官旁边。“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她拍拍大腿,“我看你们加拿大法官说话也很谦虚,英美法官嚣张也就算了,澳大利亚的那个是什么态度?”“……怎么说呢,”马修站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被霸占座位而不快的神色,“就你们那边的话,实力高的,地位高的,一般都很谦逊,只有跟在pi股后面的才会,”“噢你也觉得澳大利亚是跟在pi股后面的是吧。”“半瓶子晃荡是这个原理。”马修的座位后面就是一排超级大的书柜,上面全是书,根据用途和名字甚至形状大小都安排好了各自位置。一边日程表全排满了,随便翻开桌子上的任何书,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字迹。“马蒂,你紧张吗?”她突然问。“我不紧张。”他坦言。马修不用猜都能明白她内心的想法是多么纠结,她很犹豫,很紧张,担心自己做不好。“也是,马蒂你经历过好多大风大浪了,这种就是小场面。”“不,我的意思是,有你和我配合,我不紧张。”“噢——”“你在我旁边,我会很放松,放松的话,我会发挥很好,”只不过有时候要留心,太过于放松,一不小心就会说出本心话。“那是我的荣幸?”“我的荣幸。”“再加上,你的实力很强。”马修说,“是的确强,我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有灵性的人,”“哪怕我说话很犀利,不顾后果?每次都要人给我兜底?”“是,有人愿意给你兜底,锋利不是你的错,有太多太多的人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正含义,他们惧怕一些人,这些人会撕开他们伪善的面孔,戳破不良的心脏,揭露黑暗的事实,他们担心他们捞不到名声和利益,他们让其他人捂嘴,来证明他们的绝对地位。”“你这么直言,对我来说,是在鼓舞我。”“啊?”阿桃眨巴眨巴眼,“在你心里我这么厉害的吗?”“世界第一厉害。”“嘿嘿。”她傻笑了一阵,“我之前是很不明白,为什么不要日本的赔偿的,要是我的话,我让每一个日本人陪到倾家荡产,叫他们好好长长记性。只要让他们提到中国的名字,他们都会颤抖的那种。”“嗯。”“按照一般人想法来说,的确应该这样。”“所以我不用给他们面子,我想骂就骂,”由于面对日本人阿桃是出于捏着鼻子不得不装表情正常的态度,有人觉得她是代表法庭的,身为法庭翻译,不应该有很大的情绪激动。“我们手里面的那份指控名单,我都不想多去看一眼,多看一眼,我都有手撕了他们的心。”“劝你情绪不要激动是不正常,也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很多人问我出门在外,我为什么不维护民国的面子。”“原因很简单,民国是民国,不是许久以后的中国。”“我不向往民国富人的生活,富人也好,穷人也罢,都是,不被看起的,被外国人嘲笑的,被上层人充分利用的,他们过的都很水深火热。”“因为是军阀,所以就可以草菅人命了吗?”“你不对民国有归属感。”马修俯下身,非常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你认为还是你的时代,对你来说有归属感。”“时代可以说有归属感吗?还是我的时代?”“可能中文也不这么讲,但是我们经常讲这是你的时代,我的时代,我们生活在时间流水里,你生活的这个时代,当然可以说是你的,有你的痕迹的。”“民国对你来说,毕竟不是,正常的年代。”“那么,正常的年代,是百姓安居乐业,各式万物都按照原有的规律进行的,欣欣向荣的年代吗?”他继续问她。“……你这么一说,好像在历史的长河里面不正常的年代,也不能拿不正常来形容,只能说社会不稳定,战争频发的机率远远超过了安居乐业的年代。”“你说各式万物都按照一种规律进行,我感觉也不怎么对?就是拿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的关系能举例嘛……?”马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