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有些人总是在该死的时候不死,比如我,上天就是不收,”阿桃摇摇头,“那边的那位保镖先生,请说句话好吗?”
“……”费里西安诺刚从小姑娘从东线回来的震惊事实中反应过来,下一秒就看见基尔伯特把枪口对准了她。
可是他身上没有枪!他和她一样,是在场的人里面没有枪的两个人。
“兰恰?”弟弟转头问他。
“他叫兰恰?”她哈哈笑了起来,“你的兰恰可不是叫兰恰,我说的对吧?亚蒂?”
“哈。”
英/国人动作利索地举着他的枪,他的目标是罗维诺。
“怎么发现的?”亚瑟饶有兴趣的问,唇角勾起,明显含着笑意。
“下次伪装的时候要记得把你的腰围再扩大几圈,你的腰真的是太细了,真的,令人能印象深刻,”
“好吧。”柯克兰耸耸肩,“还有,下次把墨镜记得换一个牌子,咱俩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个牌子,你是多钟爱它呀?”
“哈哈哈,我会的。”
非常敏锐的洞察力和出色的记忆,更令亚瑟心情愉悦的是这丫头现在都能记得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墨镜是什么样子。
“……柯克兰?!”基尔伯特问。
“是我。”他一把把假发扯下,露出来的果然是金灿灿的头发。
“看来大家彼此都是熟人呀。”
四个男人,一个叁角,两条阵营,诡异的关系。
看来之前在大使馆给他们通风报信的就是亚瑟了。他很明白费里西的处境,同时又有能力找到他们。
要是亚瑟心情好的话,他完全可以把在场的所有轴心的全部突突掉,包括准备反水的罗维诺。
可是目前只有一个人支持他。
他们拿枪相互指着对方,基尔伯特的枪口不再对准小姑娘了,反而指向亚瑟。
同样也是个叁角。
罗维诺指着基尔伯特,基尔伯特指着亚瑟,亚瑟指着罗维诺。
非常完美的闭环。
“好啦!”阿桃拍拍手,“这个时候呢,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你们不要打了,然后我坐着围观比较好?”
“恕我直言,你这样不会渔翁得利,反而会最先凉凉。”亚瑟说。
毕竟万一在场的谁的枪擦枪走火,有一个人over大家都会over掉。
“对呀,”她笑着说,“现在我只担心我们的费佳身上有没有枪……好吧,你没有。”
“他没有枪。”罗维诺道,“但是他的靴子筒里有匕首。”
“不是?你们只是出个门啊,为什么带这么多危险物品?”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她,目光里全是那种你没有带我不信的样子。
阿桃无奈了一会儿,“好吧,”她慢吞吞的解开衣扣,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内衣里面捏出来一个小刀片,然后从肚脐上撕下来一小块丸药,“这是你们都懂的那个……”少女咳嗽了一声,“能让你们上头的那个……但不是通过皮肤直接接触起作用的!”
“小刀片是折迭的,我特意找人定制过的,平常不会划到我的,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你有资格说我们吗?”亚瑟冷哼。
“我居然没有死在她床上……”有人喃喃。
“过分了啊!你信不信我把耳环摘下来!里面同样有一根针!”
“我亲爱的朋友们,”阿桃很是真诚的跟他们讲,“你看,既然大家都认识上了,如果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都不好——”
她脸上的笑容在洋溢四射着,丝毫没有察觉到紧绷的气氛。
“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像阿尔弗雷德。”英/国人小声吐槽了一句。
“等领袖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把事情解决完。”
“怎么个解决法?”哥哥表示很有兴趣。
“鉴于你们兄弟俩都很固执,我个人的建议是不给你们任何建议,让你们自己解决去吧!”
“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不不,不一样,这是没有在任何外界胁迫的情况下,你们两个可以谈一谈。”小姑娘举起手来,她在担心待会儿的亚瑟要怎么出去。
“现在,大家都卖我一个面子,让这个兄弟俩商量商量……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们都不干涉。”
“可以。”亚瑟率先表态,“反正我也是被雇来的。”
他把枪放下了,把保险扣好,放在了桌子上。
其他的两个人也把枪放下去,照猫画虎,费里也把他的匕首掏了出来。
“亚蒂!”
兄弟俩离到一个比较远的地方进行他们俩的谈话,阿桃就想蹭过去。
“咳咳。”亚瑟抱了抱她,“你不担心基尔吗?”
他本来以为这个德/国人会暴怒来着,老实说,他完全可以不听这姑娘的话,把其他的几个人全部打成筛子。
一个是逃兵的哥哥,一个立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