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这样的。
她想,因为她周边站着的男人们大部分都是属于特/权阶级,所以她彼此应当地沾了一点他们的光。
那么,这群家伙是资/本社会的特/权人物,能混到资/本社会上层的,基本上都是靠剥削、压榨起家的,所以……
她也是利益既得者,口中的食物、衣物,所有的所有的一切是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努力才送到她这里的。
阿桃得承认,没有这群男人们,自己的生活肯定会比现在过得更糟。
应该和他们分开点关系的才对。
文学和人民应该是紧密联系的存在,她研究文学的时候更加注重的就是人民性。
因为文学不是写给那些特权阶层的人看的,而是面对的是全部的广大人民群众。
“呜?”小黑看到这姑娘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开始发呆,便用脑袋顶顶纤细的小腿。
“啊呀,不好意思。”
少女回过神来,一阵风便扑了过来,“sweetie!我买到你需要的东西啦!”
“呀,那太好啦。”
男人兴奋极了,开始滔滔不绝讲他去找了几家店才买到的东西:“我先去了一家,店主遇见我就很迷惘,还想赶我走,我就说我会中文,他才接待我的!”
“嗯。”
小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甜心?”
好像是看出了她不大有心思和人聊天,他便问:“心情不好吗?”
“也不是……”
望着他深邃的湖蓝色眼睛,阿桃有些支支吾吾,“弗雷德。”
话还没出口,她又打住了,她为什么会想向一个站在资/本主义阵营,持有特/权的人物问这种问题。
问伊万或者老王还好一点。
因为享受着特殊待遇的他们,是不太可能感受到他们所拥有的一切是怎样的。
可能那些东西对他们而言就是与生俱来的,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他们的吧。
站在高处的人不太会选择往下望,而是选择会继续爬,爬,爬,一直爬到世界的最高点。
“没什么,”转了下脑袋,阿桃选择不说这个话题。
“咦,那边好多人啊。”
她指着街道右边,在那边簇拥了好多好多人。
“好,那我们去看看!”
大概凑热闹是人类共有的特性之一,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来得快,被转移的也快,他乐呵呵地抓住她一路小跑。
“我看不见!看不见!”
站在人群边缘的小姑娘踮起脚尖,仰着脖子蹦跶蹦跶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只感觉人群中央有人好像又哭又叫的。
少女便拉拉他的袖子。
阿尔了悟,将人托了起来,架在肩膀上。
视线终于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的小姑娘就发现,哎,那个人群的中心人物好像是陈觅雁呀?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阿尔问前面的人。
那人看热闹看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搅正不耐烦呢,回头一看是个洋鬼子,居然还说得一口好中文,还字正腔圆的。
“好像是姐弟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他缓了语气,解释说。
“啊,弗雷德,这附近有空军学校耶!”小姑娘想起来了,英德就是想去当飞行员,正好最近飞行员在招生。
“噢,我也想起来啦,”青年把她抓稳些,好像他们看起来不太像杂技演员表演迭迭高那么搞笑。
“我们这边好像也有帮你们训练飞行员的哦?”
“这样啊?”
“之前你那个女伴,”他抬头,“是不是就是圈子里面的那个?”
“弗雷德,你是不是连人家的名字都没记住……”
“我为什么要记啊?那不是不相关的人物吗?我记得还浪费我的脑容量呢。”男人非常理直气壮,“而且甜心觉得我会是在脑子里装着其他女人名字的那种人吗,你不别扭?”
“……”小姑娘没话可说了。
围观了半天的阿桃发现,好像就是英德执意要去空军学校,然后他姐不让他去。
“那位姐姐情绪有点激动了,”阿尔说,“已经到了快要当众当街打滚的冲动了,这个性格怎么有点像你啊?”
“汪汪!”窝在一边的小黑叫了两声,小黑离的有点远,怕被人踩到。
“你看小黑都同意了。”
“阿尔弗!”她微笑着,下手一拧。
“哎呦哎呦,好疼啊!”他夸张极了,嗷嗷喊着疼,可能是嗓门有点大,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阿桃更是焦点中的焦点,弟弟一下子就朝这边跑了过来。
“姐姐!我亲爱的姐姐!”
“等会儿!”阿尔秒变表情,非常严肃的拦住了他,“你叫谁呢?”
“你不是桃子姐的男友嘛,”陈英德问,“姐夫,能帮我个小忙吗?”
阿尔弗雷德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