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来的?伊利亚不应该在1991年就消失了么?”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伊万一直都是一个人,”她也很纳闷,自己就是随手推开了一个黑洞洞的房间,谁知道里面会有伊万啊!
大白熊哼哼唧唧的摊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微微的抬起眼睛:“我好痛。”
“怎么了嘛?”她有点担心,伊万说他自己痛,那就是真的痛,不痛到千刀万剐的那种程度,他是绝对不会说他痛的。
“我好晕。”伊万把他的脑袋搁在柔软的腿上,“我难受。”
“哎呀呀,”用手帮他按按额头,再拿手帕擦去了脖子上的汗,阿桃道,“万尼亚,需要我叫人,给你来一针……”镇定剂么?
“不需要。”同样的声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打断了她。
“咦?”
她一抬头,就发现了一双红色到瑰丽的眼睛在盯着她看,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发声,就只是坐在那里,但依然遮盖不住他身上的那种强势。
心急的阿桃也没发现他。
这个隐藏气息的能力真的强大。
“伊万?”手下是一只撒娇卖萌的小熊。
“伊利亚?”另一边是一只不苟言笑的大熊。
“是我。”他傲慢的点点头。
“他又出来了,万尼亚根本控制不住……”小熊软糖软绵绵的抱怨,“好麻烦的呀。”
“但是为什么伊利亚一出来,他的眼睛就变红了?”阿桃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知道。”
虽然之前和伊利亚打过交道,甚至是深入了解,但是面对这个红色暴/君,饶是阿桃也得掂量掂量她说话的份量。
奇怪啊,伊万之前也没有伊利亚表现出来的那么暴/虐啊。
起码不会让人炒饭的时候必须看着他。
小姑娘缩了缩脖子。
“你在害怕我。”伊利亚起身,一步一步的踏过来。
每一步都踏出了他特有的强硬。
在对比一下小熊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后者的姿态更令人心惊,阿桃擦擦眼泪,伊万什么时候能回到从前那种跺跺脚,欧/洲就要抖一抖的强大啊。
算了,死掉的毛熊就是好毛熊。
“你面对阿尔弗雷德的时候都没有害怕,他和我,是世界上唯有的两极,在对抗最严重的时候,你也不会和他缩脖子,你都可以为了王耀,一人踹我们一脚,”伊利亚侵上前来,“是他的伪装太好了么?”
“是因为……”阿桃无语的说,“他就是个大傻[哔]!”
“什么?”
“好嘛好嘛,我承认,阿尔弗雷德对我的威胁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当然不会怕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一只奶狗子,不管怎么撕下他的伪装,还是一只冲我汪汪大叫的,凶一点的奶狗,但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真的会让我去抄马/克/思着作的!还有王耀!”她愤怒的喊,“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啊!!!”
阿桃真的不想被这两个和蔼可亲的红色颜料涂满的意/识/体夹在中间,被左一个“同/志”,右一个“达瓦里希”的忽悠的晕晕乎乎,加上美色诱惑,而被他们按着头去啃德/文、俄/文,中/文原着啊!!!
那么多的书都垒成小山高了!!!
她都没机会上厕所!!!
“噗,”伊万笑眯起了眸,眼睫毛在她的手心里一扫一扫,带来特殊的痒意,“都那么久的事了,”
“你们不懂!我真的学不进去了,一个字都进不去了,你们还要逼着我念书,”越想越气的少女捏住了大白熊的脸,“我又不像你们!”
“啊,我知道了。”伊利亚停下来。
“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低声说。
阿桃顺便揪了揪他的头发,“相比较一只汪汪叫的奶狗,或者是一直在你头上盘旋着,想要冲下来啄瞎你眼睛、叼走你身上肉的鹰,还是你们的熊更使我害怕。”
“熊是极度喜欢力量的动物,不论是苏/联还是俄/罗/斯,也是如此。”
“你们压着我了。”伊万不满的嘟囔。
“万尼亚,要喝水么?我去找水!”
“伊廖沙,你先坐,先坐,”阿桃搓着手,控制表情,朝他们挤出了一抹尴尬到极点的微笑。
“我去去就回!”
小姑娘撒丫子跑走了。
“为什么这么怕我?”伊利亚安静了一会儿,自言自语。
“她都不怕你。”
“因为我是一只小熊,你是大熊啊,你都不冲她笑的。”
“为什么要笑?”高大的男人不解。
“等等,小羊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围巾?”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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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拉着王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一群人趴在门口,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样子。
“基尔伯特?”
“啊,我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