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昧地发泄情绪,用大哭来抵消自己害怕的心理。
两根硕大无比的肉棒硬生生凿开她的肚子,不顾人的哭求拼命挤进去,两个坏蛋把两处穴道都差点撕开混在一起。
“我讨厌你们!”
“可恶的土豆佬们,我要干掉你们!”
兄弟俩想插又插不进去,想抽又抽不回来,陷在里面被吊得不上不下,鸡巴都要炸了。
阿桃就是停不下来,她一哭两根鸡巴不是死死压着点就是狠狠摩擦穴心,把缩紧的穴肉撑得酸麻涨痛,小高潮完全停不下来,小高潮不停她就不能停止哭,她不闭嘴穴就继续缩紧,一缩紧鸡巴就继续撑她,这样一套循环下来小高潮无穷无尽,她从害怕地哭到崩溃地哭,哭得两个男人又惊又慌,又哄又喘,三个人胶着在这里,两根鸡巴插着两个紧致的穴,谁也解不开。
“你别哭了……好不好。”基尔伯特的心快被她哭碎了。
她应该笑才对啊。
她笑起来很好看的。
为什么不笑呢?
为什么不和他们撒娇呢?
明明只要她一开口,他们有的都会心甘情愿的献上去。
“我啊,我只要远远的看见她,即使是被耍的团团转也无所谓,”冷漠无情的男人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碧绿色的眼神里全是温情。
“这样就好了。”
“你放松,我出来。”
不掰开穴鸡巴就出不来,阿桃就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捧住了自己的两瓣肉臀,往上一拖,色情无比地露出了粉嫩的眼,这主动托着臀的姿势大大刺激了路德维希。
他挺起腰曲起双腿更好使劲,整个腰腹狠狠靠近丰满的白臀,一棍又深又重地操进去,嗯啊啊啊直接将人操得窜起身体要躲,被他扯了下来更加狠操,不准躲,托好。”
她整个人像被人从秋千甩出去,又砸到颠籁的马背上一样上下摇晃,两个奶子上下颠得摇出残影,然后就被前面的哥哥用嘴卷起来吸,脚背刺激到绷直,又被后面的弟弟变着角度操穴,把菊穴操得缩小又绷紧。
“后背疼……”她委委屈屈的喊。
“你们的汗不要落我背上……疼……”
“还敢不敢再犟!”
“哼!”
“还想不想要精液了?”基尔伯特打了软绵绵的屁股好几下。
“不要!”
“很好啊,胆子真大。”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作者俺:前面有伏笔,我忘了是了,就是她梦到被基尔伯特拖走,结果真的被拖走了。
基尔伯特和亚瑟还有弗朗西斯的对话发生在巴黎时期,就是他们被审问的时候。
基尔伯特的心里活动一部分是梦里梦到的,包括亚瑟和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