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小姑娘收到了一条消息,花了点时间破译之后,她把这条消息告诉了瓦尔加斯们:“德/国人发现我们了。”
“什么?那还不赶紧跑啊!”费里从沙发上跳起来,把坐在沙发那头的亚瑟翘了翘:“你们家的沙发真的是……”
被迫抬起屁股的亚瑟看着三个人忙碌的打扫房屋,好准备跑路,在幽暗的灯光下,他们就像锅子里面的蚂蚁没头脑的到处乱晃。
“他们发现我们至少在半年之前就在这里设置了观察哨,”阿桃忙着把她的密码本烧掉,“嘿,你不介意把你家的百科全书烧掉吧?它看起来又厚又重,真的很像你们家的百科全书。”
金发男人听懂了她的冷笑话,“那是时候我该滚了,再不滚就没时间滚了,德/国佬不会选择在晚上大张旗鼓的来扫荡,哦,好吧,盖世太保除外,”他也在说一个冷笑话,“小姐,你这么烧是没有办法把这些文件全部烧掉的。”
“上汽油,上汽油!”
“为什么我们的人没有收到消息?”罗维诺把文件搬到地下室浇上汽油点火烧掉,地下室装饰是石头做的,并不会引起大规模的燃烧:“可惜了,我的葡萄酒。”他咂咂嘴并且捶胸,“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在这里放这么多葡萄酒了!”
“最难烧的就是这本密码本了,”她吭哧吭哧的把密码本抱下去,再两手空空的回来。
“为了保证信息安全,”小姑娘想了想,“我们得待在这里,的确保德/国人看见我们,然后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跑路。”
“这……”兄弟俩对视一眼,目前负责充当二五仔的哥哥要表示他得先跑。
“万一明天到时候我被发现了,那很不妙,但如果明天费里也被他们看见了,上面的人会顺手成章的,怀疑到我这里,虽然之前大胖子已经怀疑过我了,但是在我的花言巧语之下是勉强相信的,如果再来一次,等待我的就不是那么好运的事了,”
“那你们俩走,我先陪着她,”亚瑟淡定道,“你们再派一些人过来,头发、瞳孔颜色,身高体型年龄差不多就行,我这里还有人手,反正我本人已经上了你们的怀疑对象名单了,看见看不见的也无所谓。”
“到时候再接应吧。”
“这是地图,”罗维诺给了他们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画出来了逃跑的路线,“一些衣服之类的,我们都已经准备带走,要是被怀疑衣物体型不符合,而发现另有其他人的话,那真的就是贻笑大方……”
“监听器、发信机我们也带走,你们需要的只是这个琴盒里面的枪/支,接下来等待你们的人。”哥哥把琴盒放好,“改天见。”
“改天见。”弟弟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力的在左右脸颊边各亲了几下。
两个人趁着夜色,发动了汽车,在茫茫的月光中消失了。
“好吧,就剩下我们俩了。”亚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七月病确实影响了我不少,但是我脑子没有蠢到这种地步,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或者说你本来就没有丧失记忆?”
他眯起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她的回答。
“你不是也是?”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摸枪/支的女人说,“我刚从意/大/利转移到英/国,你就开始暗示我,我可不相信你会在睡梦中说出那样的话,别开玩笑了,你们可是受到过严格训练的,要是在睡眠中透露出来的一些不该透露的消息,你们干脆就不用睡觉了。”
尽管头戴的监听设备,让她每天都感觉到头重脚轻,还有附带的耳鸣效果,每天盯着密码本,让她感觉到头晕眼花,但是阿桃还是怀念手指触碰在电报机上的感觉的。
“而且德/国人要来的消息也是你要放出来的,就是为了要吓走瓦尔加斯,我的上头,这么说吧,我上头的上头的上头上头,重迭了不知道多少的上头,肯定是你,你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你说的什么想我,而是为了看一下意/大/利的情况……”
“不,是阿尔弗雷德要我过来看你的,”他说,没有否认她说的前面的一段话,“他对我说,你说他是同/性/恋的事情,他表示很不满,&039;所以我们拿炮弹吓吓她吧!&039;这是他的原话。”
“附带,也是闲的没事干,顺便看一眼你。”
“我想翻个白眼可以吗?先生。”她柔声问。
“这个似乎不太优雅,小姐。”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开始哈哈大笑。
“看来我的演技很有进步啊,连你都能骗过。”她骄傲的点点头。
“说什么呢,是你表现出来你对我们太过于熟悉,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完全没有丧失记忆。”
“哎?有吗?”
“是我们陪你一直演戏,”亚瑟捏捏鼻梁,“除了那几个,不知道为什么消失记忆的轴心……还有那个傻了吧唧的狗崽子……”
“不,我感觉阿尔弗雷德应该知道这件事。”
“不,他不知道,可能是关心则乱了还是怎么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