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坐在她对面。
不是答案,也不是理由,只是做这件事,有关的解释而已。
这不是在责怪。只是追问而已。
“没什么,我会等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我的时间很充裕。”
言下之意就是可以和你耗。
阿尔弗雷德的耐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以一直追踪一个猎物长达好几年。
其他人都没兴趣或者没心思要追踪下去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坚持。
“请给我推荐新的报纸可以吗?”
接过咖啡,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口,又拿上新报纸,低头仔细阅读起来。
总是这样。
对有求于他的人,他都会等对方开口,而且默不作声的,用无声进行一步步的试探,对面总会有让步,或者加大筹码的时刻,一步不行就两步,直到对方托不住了,阿尔弗雷德才会根据对方口中所做出来的让步选择第二步或者什么。
很奇怪的是,这家伙给别人的印象一般都是宽容,大度,甚至到了慷慨的程度。
没有把对方压榨的一滴不剩,走到全盘托出的第三步,而会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甚至会凭心情免费帮对面,要付出的代价,只不过是一个人情而已。
实际上这个人情比任何代价都要棘手。
人情是根本无法用财物来衡量的。
“是你有求于我,因此为了表现你的诚意,应当你先开口。”
他再选择接不接受。
而已。
十分傲慢,充满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居高临下。
等他的冰美式抿完大半,凯琳的咖啡还是一动未动。
无言,就难以让人猜测他的态度。
他本人倒是乐呵呵的看着店里的装饰,“有什么日式小点心吗?”
“抹茶小点心?”
“琼斯,只是我的心血来潮而已。”
“噢——”
他打了个响指,“我们本不应该这么,冷漠的进行对话的,是吗?”
阿尔弗雷德用手托着下巴,“单论人这个层面,我虽然是总代表,但是也没什么。”
“我们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
“我从来没有束缚过你们的自由,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需要向我报备一下,r或者announce?就只是这样啊。”
“然而你说话不作数!”
“我吗?”青年被这突兀的指责惊到了。
“是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过吗?莱拉?”
“阿尔弗。”
她捏紧了手指,换了一个称呼。
“我没有拦着你们不能出国门啊,是怎么一回事呢,你好像对我的误解挺大,拜托不要这样,毕竟是刚开始加入的13个成员之一,我还是很看重你们这些元老的。”
“倒是你,是觉得这里好玩吗?虽然这个地方也是我的地盘?隐姓埋名,就为了躲开我?”
“我是应该称赞我呢?”
“还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某些误解感到叹息?”
“我知道你是怎样对待我的,我丝毫不在乎,哪怕是有时候在某些需要的时间里去给对面的人物资,也没什么。”
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为什么要离家出走?还是我的问题吗?”
“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你的问题有多么的严重!你个控制狂!”
“抱歉,”青年先是道歉,“是之前的我,还在现在的我?我想当然的以为你们这些家伙不会存在,就没有去找。”
“为什么非要分之前还是现在,难道这两个都不是你吗?!”
“可是……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指出来就好了。”
“你在明知故问!”
“确保你们的安全。”他道,“因为不确定有什么样的风险,我采用的做法,叫你们不满意了吗?出门也只能跟在我身边这种?”
“啊啊果然美国人总是向往无尽的,无拘束的自由呢……”
“好,我就当没发现你。你叫什么来着,”想起来小姑娘扒在他肩膀上叽叽喳喳和他说过,阿尔弗雷德道:“凯琳是吧。”
“什么……?”
这是和她低头了吗?
“总是要出来放松的嘛……不过遇到危险可是要记得喊我名字噢?”
“也就算了,马修因为和我置气把你叫过来偷渡什么的,我没看见喔?”
“嘿!”
一道人影窜了进来,一屁股坐他腿上,“啊,抹茶小点心!”
“咳咳,还有人呢。”被环住脖子的青年故作严肃和镇定。
“ua!”阿桃对着他的嘴狠狠亲了一口。
“别这样……”他居然脸红了?!
“再亲一口?”
“你别乱动噢,”把那个输过液的手腕握住抬高,阿尔按住她。
“聊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