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由于是直接从办公室出来被他接上的,阿桃大摇大摆的穿着正装和踩着皮鞋,走进了医院。“噢爱丽丝!”守卫的士兵认识他们,就放进去了。“今天晚了啊爱丽丝,”“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时间,”阿桃和护士长道歉,“耽误你下班了吗亲爱的?”“唔,倒也没有。”“要我帮你捎点东西吗还是点心什么的,作为赔罪?”“能帮我买个,上次你给我的,山楂糖,”护士长问,“就一个就好了。”“好的,下次带。”“有需要叫我。”马修跟着她进了输液室。“还好阿尔弗雷德不在,不然又被护士长揪着耳朵教训半天,”“可能护士长觉得,他是在做戏吧,没看见哪几个男性叫的很惨烈,宛如是他打针不是我似的,”“刻板印象吧。”马修放好小垫子,放腿的凳子,靠枕,“毕竟我们是被教育什么不能感情太波动,打个针挨个骂被揍了不能哭哭啼啼的,”“不然就会被说娘们唧唧的。”旁边看热闹的美国人接口。阿桃一听就来气:“娘们怎么了。什么娘们唧唧,婆婆妈妈那不都是男人把不好的形容挂女人身上吗?还好意思说。”“呸,有脸了还。”青年顺顺毛,“消消气。”“哼!”“开车的时候还在担心你的手能不能握方向盘,”马修看着她手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受不了,“结果就不能给你扎实进去吗……”“我血管细,那个针头老粗了,”阿桃表示无所谓,“就痛一会儿,”“……哎呦别拿这种眼光看我了。”“我不是珍稀动物。”“可是他很珍惜你呢?”“宝宝——”推门进来的阿尔弗雷德背着手,“给你带了水果!”蓝眼睛湿漉漉的,“呜呜宝宝,扎针也不等我,我可以把你往怀里塞,还能帮你顺顺背,”他吸吸鼻子。“怕你打扰护士工作,”小姑娘招呼他坐下来。“呜呜呜呜呜,都没地方扎针了,下次是不是要扎手臂上了呜呜,”“我们听医生的话好不好?”“呜呜,”没过一会,阿尔弗雷德眼睛里又冒出水珠,“早点好起来啊宝宝。”“那个馒头,”马修说,“凯琳的我给野猫野狗分了,昨天晚上是蒸了下,今天要烤馒头吗,还是炸馒头。”“够了够了,主要是有小米粥就好啦,养胃的,馒头片不能一次啃太多,”“凯琳……的馒头?她还会做饭吗?”阿尔弗雷德心有余悸,“她的厨艺……”“又怎么啦,我们女人做饭是给自己吃的,实在不行找其他人帮我们做饭,或者雇佣呗,女人的厨艺好不好,不是你们男人能说的上话的,”阿桃睨他,“噢我做饭好吃,你们应该感到无比的光荣,你们跟着我品尝美食,是你们的幸运。”“嗯。”“没别的意思啦,就是随口一说,”右边的阿尔把自己缩成一团,看了看又试探性的过去贴贴,“宝我晚上按时给你送粥过去。”“为什么你们位置老是一左一右,”“没有商量约好的?左右臂膀什么的,我很靠得住的……”他的声线在马修和善的视线中愈发小。
“宝你好好休息我就不说话啦,”青年把手放在嘴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知道就好。”“ruarua,”揉揉了揉阿尔的头发,阿桃叹息:“本来是好事,我可以一手拉一个,但是这个胳膊动不了,”“我拉你!”“别动她了。”“我会安静的!”揽住右手,青年哼哼唧唧。“睡吧睡吧。”有她在的地方,阿尔弗雷德会放心的进行独立思考。为什么斯科特这家伙会来。斯科特不和他打招呼就算了,专门来就是为了看她吗?亚瑟是那种,会使唤斯科特来帮他办事的吗?马修没和他讲起来漆木盒子的事。不太爽。本身由于马修对他隐瞒了一些事,他明白也理解,是他自己隐瞒在先,马修不过是对他的举动做出来的小小回应罢了。凯琳要出来玩也不是不介意,只是没有经过他同意,有些火大罢了。何况凯琳还得是在这里当秘书,就算是被马修利用去做了一些事,也是凭借着凯琳自身的意愿,无法阻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通通都超出阿尔的预料。他讨厌超出掌控之中的事。意识模糊的瞬间,阿尔弗雷德感觉有一个,不太是人型的影子,从输液室门口溜了进来。这个影子……扭曲着,它几乎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周围还有沾染了其他黑色的东西,从门缝里……危险!阿尔弗雷德刷的睁开眼睛。“……没有……”错觉吗?马修在闭目养神。她在呼呼大睡。马修的敏锐度比阿尔弗雷德高了不止是一个层面。糟糕透了。阿桃在迷迷糊糊,马上陷入睡眠的下一秒,强迫自己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个军区医院,本身从属于就是某大学的附属医院的一部分。所以它的问诊台会在输液室。之前不在这里,被人为的挪动了位置。啧。有人在算计她。自从她来到东京,就有人在暗地里等着她,窥视她的一举一动。阿桃本来以为是本田菊做的。可是他没有必要这么干。那种粘稠又充满了恶意的眼睛,不止一双。不是一个人。是很多很多人。在街头巷尾,都会有眼线追随她。……附属医院的,地下三层,左边尽头的长廊数到03,06还是05……啧。大脑不受控制了一样,给她传递信息,进去,在房间的密室里面,还有一个房间,进去正对面就是一墙的货架,从下数,有几个大盒子。你很熟悉的盒子。不是这里,她心说。这里可是东京,不是京都!这么说来,你知道它们被藏在京都了?!打开盒子。不。打开。这个盒子不能就这么打开。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