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可耻的站在一边。”“后来马蒂不是勇敢的站出来了吗。一样的。”“不,我还是有错。”“哎呦要不先输液吧,不早了,要不然我只能在椅子上睡觉啦?”“好。”“哎是医生也会手抖啦?别扎歪咯。”消毒程序还有一切正常,检查了有没有漏气漏液的现象后,他拿着针头的手抖了起来,面容上流露出来是对她的不忍和对他本人的自责。“抱歉。”马修深呼吸几个回合,稳住了手。“扎吧扎吧,输完上班!”“别怕,一下就好了。”他咬咬牙,扎了进去。————“恢复好了?”阿桃在门口探头了好久,里面的人都在专心致志的收集翻译摘录手里的资料,资料被装订成了很大开本的书体。这些资料本本来是属于日本政府的。里面涉及到了政府的内部事务,政治部,军部的汇报,最最最关键的内容是来自于宫内厅和法务部。日本宫内厅是协助皇室的机关,是皇室对外发言不可缺少的部分。法务部是负责日本国内法律及法律制度的机构。它的职责包括制定和实施法律,管理司法系统,维护公共安全和治安,以及执行刑罚和监狱管理。换句话说,相比较起来,这俩机关的有关资料更加真实,更加准确,可以起到有力的证实作用。“好啦好啦!”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她。
其他人简单和她打了个招呼,“要遇到你还是比较困难呢。”“最近在提高我的翻译和口语能力,”小姑娘点着脚尖,“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摘录吗?”“我搜集资料还是可以的!”华夏代表团的众人和她说话时还在低头看手里的资料,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毕竟你对法律不是很熟,抓重点的话也找不到。”书桌上的资料可以用书山书海来形容,大家都没有空间把胳膊放在桌子上。“这样吧,和其他人出外勤吧。正好我们代表团还少人呢。”“外勤吗?我可以的!”阿桃连忙点头。“可能会很辛苦,要在东京范围内到处跑。”“不辛苦不辛苦,你们才辛苦!”“嗯,那你下午三点左右去总部报道,说一下就好了。”“出外勤,出外勤,”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地点开始忙活,“纸,本,笔,裁纸刀……”一点点收拾东西。“要去干外勤啊。”前几天和她搭话要不要一起喝下午茶的男人道,“真是辛苦,在这里滴顶着大太阳跑东跑西的,还是个姑娘。”他的语气里有一番怜香惜玉的意思。“我能干的呀!”“在家里待着不好吗,或者和那个美国秘书一样,活儿很轻松的。”阿桃顿时不高兴了,“你是要说女人不应该抛头露面的吗?”“不要小看我,男人能做的事我照样能做到。”“你要知道,法庭是不需要女性进入的。”“我们已经给了女性足够的尊重和让步了。”“闭嘴。”在场的人只有他们,女人直接开始输出,“你以为是在体谅我们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们?”“口口声声说女人不行怎么样,别最后被我们狠狠的一巴掌扇翻你。”她重重的踹了一下桌子,“如果你还这样,别逼我对你不客气。”“小瞧女人?怎么敢的呀。我知道了,你当然也看不起你妈妈,你的姐妹们,是不是。”阿桃朝他比了一个中指,“你是这个!”阿尔弗雷德顶着那只狐狸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狐狸把尾巴搭在他肩上,尾尖一下一下扫过肩胛骨。“可以把尾巴拿出来吗?很痒的。”“咚。”狐狸的尾巴狠狠打在他脑袋上。“你好凶。”阿尔弗雷德嘟囔。有了稻荷神的庇佑,他总算是可以看清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世界了。一些人的身边有飘荡着灰色,形态不同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有明显形状的,颜色和灰色不同的,看起来是沙粒和什么玩意混合起来的雾。啊,原来是这样。他醍醐灌顶一般,瞬间理解了这是什么样的存在。“咦……”气呼呼的阿桃走出大门。阿尔弗雷德大老远就看到她了。他刚要兴致冲冲的跑过去,猛然刹住车。她身上……怎么有白色的……类似于标签,方形的,很显目的贴在胸前。甚至白到周围的光线都没她白,仿佛是白色吸收了她周边的所有色彩。白色……满大街,不,是他一路过来,只有一个白色的,是她。白色……太亮眼了,他的眼睛因为接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光度刺激而开始流泪。满眼都是白色和被白色遮盖的女人。日语汉字“色”,其本意代表着喜爱尊敬之情。平安时代起,纯白色成为一种受人爱崇的色调。日本人尊崇白色,它赋予女性于明净柔和的品质,融入了精致典雅的意味。同时,白色,也代表了,太阳。阿尔头痛欲裂,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要脱离大脑的控制,他的大脑因为剧烈的噼里啪啦而混作一团。“……还好吗。”狐狸舔着爪子,往他发际中一扎。“啊。”是本田菊。这是本田菊的视野。是他给她打上的白色标签。稻荷神给了他,和本田菊相同的视野。“惊喜吧。”狐狸说。“太惊喜了。”他共享了本田的眼睛。“阿尔弗雷德——”阿桃也看见了他。还有他头顶上毛茸茸的狐狸。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跳了起来,就要往回跑。“小狗崽子给我站住!”一看就是他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噢。”阿尔弗雷德听话的站住。“跑回来!”“……”于是他开始倒着走。“不敢见我是不是!”他不转过来,她转过去不就行了。“咦,狐狸。”“呃。”阿尔弗雷德绞尽脑汁,干巴巴吐出来一句:“我解决好了。”“你好可爱!”“哦不……”看见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