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腕被缚的龚少爷仰面躺在被褥上,瞪着账顶半笑不笑地召唤老婆。
“奶糖快来,今晚教你本事,好好用心学。”
“奶糖”听话跪坐到他身边,圆溜溜一对大眼睛眨巴眨巴,往他身上扫了一圈,暗中思量应该做什么。
“啧,给你个木鱼我看你就能念经了。都上床了,劳你这察言观色的看家本领暂且先收一收罢。过来,坐我身上。”
又阴阳怪气取笑人!曲鹞撇撇嘴,手足并用爬过去,按着他的胸膛分开腿往他小腹重重坐下。
“呃……”龚忱拧眉惨呼,对恶作剧的老婆点点头:“不错,不愧是‘千斤小姐’,肠子已经压烂了。”
曲鹞看到平日拽二八五的丈夫被压得脸皱成一团,一时玩心大起,坐在他肚子上一边跳一边笑:“千斤压顶!兵临城下!披荆斩棘!”
“你……啊……你够了……咳咳……小混蛋!再跳不教你了!”龚忱被顽皮的老婆气得肝疼,想要训她,对着那张娃娃脸没绷住,摇头笑骂:“小奶猫至多五岁,但凡过了总角,都没你这么皮。”
“哼!你双手被缚,已是本将阶下之囚,取汝狗头有如探囊取物,还不速速归降?”
“你才狗头!谁和你个西北小妞玩这种鸠车斗草骑竹马的小孩子玩意,快脱衣服办正事!”
才放飞了一下下,就被吼了,小曲鹞萎顿下来,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以前在家里,哥哥们常陪我玩这些,他们都比你年纪大,怎么就小孩子玩意了?”
奶娃娃老婆也是家中幺女,上面几个都是兄长,龚忱心里莫名一软,见她神色戚戚,双目黯淡,便放缓了口气柔声问道:“鹞鹞也想家里人,想哥哥们吗?”
曲鹞抿抿唇,有点倔强地说:“想不想的,相隔几千里,我也见不到他们。”
“可惜,我虽然比你年长,但却当不了你哥哥。”
为什么呢?曲鹞抬起头来,不解地望向龚忱,只见他深深注视她,无奈笑道:“因为哥哥再怎么疼爱妹妹也不会想脱她衣服。对不住鹞鹞,尽管你这只小奶猫长不大,但我心思龌龊,实在没法把你当妹妹看,总想脱你衣服。”
“……”
曲鹞肉腮绯红,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羞答答地抬手解开衣带,褪去亵衣,露出里面鹅黄薄绫主腰,胸口绣了只白凤桃。
龚忱深吸一口气,要不是手被绑着,真想撕了她这件小孩子气的肚兜。
小奶猫停下手,不好意思再脱了,可身下的人目光沉沉,虎视眈眈,盯得她心里发虚,
“明赫,我脱你衣服行吗?”她不确定地问,声线太奶,让龚忱无法拒绝,甚至暗暗期待,想看她会怎么做。
“可以啊,不脱我衣服怎么奸我。”
“哦。”
曲鹞看看他假装正经的脸,低头抿紧双唇,含羞带臊地笑,先解开他的中衣,再拉开亵衣,龚少爷人讲究,一层层素白丝缎,贴身爽滑,他自己被裹在最里面,像是有多矜贵,此刻拆开一看,白皙无暇,细皮嫩肉的。
可到底是男子,横沟纵壑,崎岖不平,肚子上被浅浅的凹线割成六块丑丑的豆腐干,胸部隆起两大片挺括厚肌,曲鹞用手指摁了摁,硬的,难怪每次都压得她奶儿疼。
她稍稍撩起肚兜,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为什么明赫身上肉这么硬,一块一块凸出来的,和我不一样,我就很好看,是平的。”
无了个大语,老婆实在年纪太小,色心不够,看来让她学奸男人为时尚早,龚忱挣了挣手腕,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抽不出来,只能耐着性子应付她。
“你小肚子上一坨肥肉,哪儿来得脸说是平的?男子属阳,集天地刚正之气,就得肉硬,好天天干没用的奶娃娃。别废话了,快过来摸我,亲亲我,舔我,就像我疼你时做的那样。”
“哪有肥肉!”
诚心想学本事的曲鹞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而后视线移到他胸口,注视两颗丹朱小乳,面上越来越红,小小地“嗯”了一声,俯身抱住他。
“你的肉也挺好看的。”她试图安慰眼神已经开始焦躁的某人,往他薄唇上蜻蜓点水啄了一下。
龚忱不在乎谁的肉好不好看,两团酥软隔着细绫压着他的胸,可口的漂亮老婆近在咫尺,光裸的手臂和玲珑玉肩无一不在刺激他的神经,所以他对她微微张开嘴,探出舌尖扫了一下上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