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冲脑的小曲鹞,根本没认真听某人的告白,一门心思挣扎着要往下坐,急着想吞掉欲入不入的巨兽,语气烦躁。
“给我……啊……”
她话音未落,就被人腾空抱起,放到桌上,死死扣住腰,下阴兀然胀痛,失控的龚忱一改惯常的仔细稳妥,把被困数月,积累压抑到极限的欲望,彻底放出牢笼,暴力贯穿妻子,来不及等她适应就挺身悍然捅刺。
紧涩的钝痛瞬间被滔天快意淹没,小曲鹞何尝不是为了面子强忍许久,此刻被他发狠侵犯,娇吟声撞得稀碎,眼前模糊一片尽是迭影,身体却充斥久违的满足,“咿咿呀呀”颤抖着,向他伸出双臂要抱。
“鹞鹞……”
龚忱俯身搂住妻子,疯狂吻她,喷薄的岩浆收不住汹涌之势,硬是将她卷入其中,从头到脚熔化。
桌脚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尖利刺耳的摩擦声,割断了曲鹞稚嫩的吟泣,身上的人淫欲勃发,性器飞速捅刺,像野兽一般,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成百上千次的碾刺将孱弱的花芯折磨到酸涩发麻。
灭顶的快感无处宣泄,她想要喊叫,又被他堵住了嘴,胡乱舔舐撕咬下唇,害她只能呜呜咽咽泣不成声地流泪,突然小腹抽插几下,很没用地泄了身。
他终于放开,稍作停顿,给身下笨蛋缓一口气,磁声倾诉:“鹞鹞……我每天……每一天都想肏你,像这样,捅到你哭。”说完,粗喘着侧头咬住她的耳朵撕扯,把她的神志从恍惚余韵中拉回来。
“啊……疼……”
锥痛袭来,曲鹞忍着疼拔出陷落那人齿间的耳廓,捂着耳朵躲闪哭泣,“可是……可是我喜欢你啊……”
她脑子混沌,无法理解他的话,只觉得委屈。
“喜欢我就把腿夹紧!今晚肏死你这个小浑蛋。”
于是小奶鹞努力环住他的腰,腿夹得紧紧地,手臂交叉挂在他脖颈上,抓住他的肩膀,像缠人的幼崽死命抱牢,泪眼朦胧的予取予求,软得让他心都化了。
阴内媚肉裹着肉茎蠕动吮吻,交合处不断渗出淫靡汁液,使窄小淫穴润滑无比,龚忱缓缓抽出,明显感到里面有奇异的吸力拖着他不让他走,软肉一拥而上舔舐薰头,绷到极致穴口严丝合缝箍着茎身,她的肉壁甚至黏在他的阳具上,被带出了体外。
退到只剩肉冠被卡在内,他伸手下去抚摸花芽,亲亲怀里小可爱的鼻尖,坏心眼地问:“奶猫舒服吗?还想不想要我进去?”
“舒服呀。还要的,你别停,快进来。”
“那你说你喜欢我,想一辈子和我相亲相爱,我就进去。”
“我喜欢你,一辈子和明赫相亲相爱。”
“说你每天都想要我肏你,想脱衣服喂我吃奶,还想脱裤子给我玩下面。”
饶是酒醉的曲鹞,也察觉这话不太对劲,面露难色,纠结无措,可是那人手里加力揉搓阴核,稍稍地顶进一截,不给她填满,又收回去,浅浅抽插旋磨穴口,极尽挑逗。
奶鹞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私处痒痒的浑身难受,心里开始生气,可得到爱人身体的龚忱得意忘形,还后知后觉地继续作死逗她:“乖鹞鹞,你说:我是小母猪,要明赫哥哥入我胞宫,喂我阳精,给哥哥生一窝小崽子。”
“你才小母猪!”
“……”
龚忱顿住,收回手把人抱起来抵着墙壁,面无表情瞪着发髻散乱脖颈遍布红痕的娇妻。
“我喜欢你,想一辈子和鹞鹞相亲相爱。”
在开始又一轮狂乱的蹂躏前,他如是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