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径直单膝跪在她身下,垂下头去握她的脚。陆恩慈吓了一跳,想躲却不能。纪荣握住,摩挲着那条铂金链子:“什么时候买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吗?”陆恩慈点头,等他的吻切实落在脚腕,就完全说不出话了。裙子放量窄,她挤并着腿,垂头看老男人跪在身前吻她的脚。“出去啦……”她颤声说。“没事,已经让她们离开了。”纪荣笑笑,抬眼望向她:“一段时间不见,很想你。”他俯得更低,衬衣勾勒出男人背肌的线条,从腰际一路往上绷得紧紧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耸起来,起伏连绵,那种女性以外另一性别的侵略性与动物性被衣服很好地裹住了。他猎食的渴望因为庞大的年纪而收敛,唇瓣干燥,吻却湿润。这样跪在她面前,他自愿的。男人轻轻吮吸脚踝那块骨头,他的身体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陆恩慈被他挤在角落,折着腿亲吻时,纪荣的灰发几乎能碰到大腿中部的裙摆。他嗯了声,耐心问:“很痒吗?抖个不停…”软绵绵的脚,很白,手感柔滑。脚链挂在上面,宝石托磨得光滑,不会划伤皮肤,很柔和的紫色。“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纪荣轻柔地吻着脚腕处的骨头,指腹摩挲脚链上的宝石。他的手真大,陆恩慈轻轻踩着男人手掌,看他贴紧自己小腿的脸。长得也好清楚。“都好,”她轻声道。“眼睛发炎也好?”纪荣笑着逗她。“眼睛发炎也好。”她喜欢眼睛发炎。徐姨告诉她,炎症康复之前,幻觉不会再出现。“纪荣,你为什么总是亲这儿?”她看着他,悄声问:“你要亲我的脚吗?”纪荣前额垂下的几缕灰发轻微晃动,男人神情晦暗,垂头便咬上她脚踝。陆恩慈哆嗦了一下,呻吟都还未及发出时,牙齿就来到脚背最薄的地方。他缓慢地噬咬她,几分钟而已,陆恩慈就瘫软在坐榻角落支着腿喘气,眼睛被眼泪朦朦胧胧地遮着,她眯着眼睛轻声叫,羞耻的窘迫与快感混乱地融合着。脚趾被面前的老男人握住揉捏,他仍旧跪在她身前,俯身垂头,耐心地侍候足下这一片青涩柔嫩的皮肤。“我注意到你最近总去医院,”男人喑哑的嗓音黏连游移在皮肤上:“是怎么了吗?”陆恩慈想过或许瞒不过他,不想真的没瞒过。她不愿意说,被纪荣刻意用了力气揉得浑身是汗。那件娇贵的裙子裹着身体,束缚大腿的曲折度,令陆恩慈几乎幻觉在蜕皮。她恼纪荣不肯放开的手掌与不愿松懈的力气,抖着嗓子胡说八道:“我……怀孕了!产检。您给我的黑卡,我要拿着它…给bb也办张银卡……”纪荣唇齿还附在她脚背,闻言轻笑出声。他一直笑,薄唇抵着那一处骨感的皮肤不住地蹭弄,干燥的暧昧。陆恩慈面红耳赤地夹紧大腿,不看都知道内裤已经泅湿了。大人显然早就察觉,长指探过来很没人情味地压住水渍揉弄。十成十的力气,不管豆豆小蝴蝶的敏感点在哪儿,一律粗暴直白地捻揉。“差点信了,”他跪在她面前,垂眼细细端详恩慈的脸:“我是喜欢孩子……只是现在才学到,原来可以叫作bb。”他明显在叫别的,陆恩慈不肯再讲了,被他揉烂了bb,撇过脸咬着手背呜咽。“说实话?好孩子,别让我担心。”他轻轻用脸蹭恩慈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