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杨晓羽视线早已被眼泪模糊,一半是她确实在哭,一半是被孔灵翰的阴茎顶弄到咽喉而刺激的。尽量张大嘴巴,她学孔灵翰说的记着收住牙齿。她真的害怕,害怕一不小心又惹他哪里不满了,他有千百万个法子折磨她。只是这样做的结果,便是嘴巴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哪怕孔灵翰现在放开她,她的嘴巴大概也没法自己合上。他阴茎的味道腥腥淡淡的,刚开始时却依然冲得晓羽干呕想吐,被他强行压回去,和着大量的唾液吞吐这么久,倒是麻木了,但那一下又一下往咽喉顶进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难以忍受。她被顶得连咳呕都无法。救命!又一次被他摁着头往下压,晓羽喉头被完全封堵,孔灵翰却仍不满足,不顾她求救的拍打挣扎,还一股脑儿地将她的头往下压。咽喉的疼痛中,杨晓羽连鼻腔都似乎被压堵住了,胸腔无法吸入空气,呜咽中剧烈地起伏,人几乎要抽搐。“啊……!”随着一股腥膻在嘴巴,甚至鼻腔蔓延,杨晓羽听见孔灵翰压着她脑袋的低吼声,软下身子。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