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边,手中还揉捏着另一边,另一只手他也没打算闲着,两只手指长驱直入到她的口中,时而把玩着她的舌头时而遐想是自己粗硬的那根进进出出的抽插。阿洛对这样的场面毫无办法,陈皮太会玩弄她的身体了,弄得她想要尖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要他弄得更多也做不出回应,只能期盼着身体赶快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和陈皮做尽一切寡廉鲜耻的坏事,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痕迹。陈皮的胯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他解开裤腰的瞬间那东西砰的一下跳出来,打在阿洛的小腹上。阿洛被烫的一惊,精神体连忙去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见着这个大家伙,之前撞上陈皮出浴那次只大概看了个轮廓,还是软哒哒的状态下的轮廓,和此时高高翘起的凶狠模样根本没法比,这个凶狠的家伙浑身鼓着青吁吁的血管,头上的小口吐出一小口亮丝丝的水,一边被陈皮握在手中抚弄一边又涨大了几分。这也太吓人了,阿洛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见过猪跑,从前有系统对她进行管制,一脱离系统她就屁颠屁颠的跑这儿来了,她所有的对男人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系统给的和谐版科普知识,对于这项大多数男女都乐此不疲的活动,阿洛也抱着十分的兴趣想和陈皮探讨探讨,谁知道玩脱了,成了陈皮自己在探讨。陈皮抚弄了两下就盯上了阿洛被绑着的手上,上次她弄的滋味儿极好,让他念到现在。索性把那根滚烫的棒子挤进了她的两手之间,握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撸了起来。极度的舒适让他不禁昂起了头颅,口中发出斯哈的叹息声。粗涨的巨物在手中进进出出,一整根从头顶到根部,下面两颗球也打在她的手腕上甩的叮当作响,阿洛两只手堪堪能攥住这根,就是不知道腿中间那条缝隙能不能吃进他。陈皮犹豫着去摸她的腿,又细又直的腿被他轻易掰开,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阿洛就是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的,被蒙住的双眼只能目视到一片漆黑,陈皮看着她知觉回还之后仿若惊弓之鸟一般想要蜷缩起身体,这半年来苦苦隐忍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少许的慰藉。“是谁!”阿洛决定配合他,演一出虐心虐身的好戏,面上浮现出真假难辨的惊惧。陈皮坏心眼的没有吭声,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甚至挺着腰开始模仿着真正的动作狠狠的顶撞起来。“我家有钱,你放过我我表哥会给你很多钱,你可以拿着钱再去找很多女人,你放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有意中人的,我想给他,求你了!”阿洛声音带上了哭腔,细弱的哀求声不决于口,但作恶的人就是不肯松劲,甚至在听到表哥这个称呼后顶的更加用力起来。他怨阿洛,更怨二月红,要不是他突然跑出来任什么劳什子的表妹,阿洛如今早就是他的,说不定这会孩子都有了。阿洛依然没有得到宽恕,她开始踢打挣扎、撕咬陈皮的大腿,最后绝望的哭起来,最开始是如她从前那般低低哭,哭着哭着渐渐发出凄厉的嘶鸣,到最后哭哑了嗓子呆呆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