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抓到你了。”这是金泽南被迷晕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阵晕眩后,金泽南睁大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身上也绵软无力,厚实的布条勒得他眼眶发胀,双手也被牢牢地缚在身后。金泽南发觉自己被人搂在怀里,那人的双手顺着衣服下摆鑽了进来,色情而缓慢地玩弄他的乳肉,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断用力将乳肉攒起又放开,间或用指尖上下拨弄揉捏小巧的乳粒,那两枚可怜的乳粒在这样的摆弄下变得硬挺起来。胸口也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嗯不要”金泽南低喘着,小幅度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对方的禁錮。这一举动引来对方的不满,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捏住了两枚浅色乳粒,并向外拉扯,原本圆滚滚的乳粒立刻变得又扁又长。“疼”“再喊疼就用针把你的骚乳头扎穿!”一道低沉的声音贴着金泽楠的耳畔响起,带着潮呼呼的热气,吹得金泽南汗毛直立。金泽南是家里的老来得子,打小就万般受宠,手指破了块儿皮全家都咋咋唬唬,由此养成了骄横又怂包的性子。此刻听到对方的威胁,立刻咬紧牙关,不敢出声。金泽南的沉默似是讨好了对方,那双手停止了对胸部的折磨,滑到了金泽南的腰侧,像是揉麵团一般对着腰腹的软肉连搓带揉了一番。金泽南被掐的叫苦不迭,却也不敢吭声。接着一只手伸出衣摆,开始在他的胯间发难。这只手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画圈摩挲着下体,描摹着那处的形状。因着外来的刺激,金泽南微微勃起了。这只手忽地掀开运动裤的边角探了进去,然后沿着内裤的边沿伸了进去,微微用力握住了半勃的阴茎。
刚才还迷迷瞪瞪的金泽南此刻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意识迅速回笼,试图夹紧瘫软的双腿,“不要!”“这么快就忘记我的话了?”大手用力攥了一下肉棒,刚才还稍显精神的物件儿此刻拢拉了下来。“求你了!求你了!”金泽南开始低声告饶,鼻音愈发的重。“骚东西,先让你舒服一次!”说着拇指按在顶端绕着小眼儿来回揉搓,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慢慢涌出。其馀四指沾着这股黏液开始在柱身上下快速滑动,将宽松的运动裤顶出一个不断耸动的大包。因着某些原因,金泽南从未自己发洩过。第一次被人这样褻玩,竟忘了反抗。快感在那处不断累积,金泽南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腔也快速起伏,下体像是一簇火苗般点燃了全身。“嗯哈”金泽南的下腹传来阵阵酥麻,惹得他不由得绷紧了下腹。“嘖,骚货!这是得趣了?”那人呲笑一声,张嘴含住了金泽南的耳垂。他听到对方恶意的调侃,抿着嘴不肯吭声。那人得不到回应也不恼,反而更加卖力地拨弄手下的欲望。越发放肆的动作让他焦躁难耐,一会儿曲起併拢的双腿朝着男人的手上像蛇般上下顶弄,一会儿又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频频后撤。“啊等一下啊”不消一会儿,他大声叫喊,身体触电般疯狂抖动,修长的脖颈用力仰靠在男人的胸膛,随着腹部不自觉的绷紧,一股股粘稠的体液猛地从茎身喷涌出来,打湿了干爽的内裤。刚经歷了一场单人狂欢,此刻他大脑运转不灵,浑身泄了力。额头、胸背和腿根都爬上了一层稀薄的汗液,整个人发四周发散腾腾热气。原本因恐惧而惨白的小脸也沾染了情色的红晕。